布局九省通衢，康达武汉分所如何谋划后疫情时代的发展

11月20日，2020中国5G+工业互联网大会在湖北武汉开幕，国家主席习近平发来贺信。习近平在贺信中强调，此次大会在湖北武汉召开有着特殊意义，希望湖北省和武汉市以此次大会召开为契机，弘扬伟大抗疫精神，大力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作出贡献[1]。这是“5G+工业互联网”领域首个国家级大会。

11月24日，52家世界500强及全球知名企业代表前往武汉参加“外资企业创业武汉座谈会”，多数是尚未在武汉投资的企业，如Paypal、福特汽车，多家外企透露了在武汉设立研发中心的计划。[2]

疫情的冲击只是短暂的波折，这座全世界首先检测到新冠病毒并英勇抗击的城市，已迅速走出阴霾，步入高质量发展的正轨。武汉经济在一季度遭受重创的情况下，二季度单季打平，三季度强势转正，前三季度GDP重回中国城市前十强[2]。

2020年1月，连全林律师带领其团队加盟康达律师事务所，担任康达高级合伙人并创办康达武汉分所，连全林担任武汉分所主任。武汉分所，是康达律师事务所在中部布局的一个重要支点，在经历年初的挫折之后，正随着这座城市积极擘画未来的发展。

华中重镇，科技之光

武汉，拥武昌、汉口、汉阳三镇，一座人口逾千万、GDP越1.6万亿的超大城市，地处华中枢要、长江中游，自古为政治、经济、军事要地。今日之江城，在国家发展战略的整体布局中，亦举足轻重。

国家发展改革委2016年12月发出的《关于支持武汉建设国家中心城市的复函》中，明确支持武汉建成以全国经济中心、高水平科技创新中心、商贸物流中心、国际交往中心四大功能为支撑的国家中心城市。

素称“九省通衢”的武汉，今日亦为中国内陆最大的水陆空交通枢纽、长江中游航运中心，高铁网辐射大半个中国，是华中地区唯一可直航全球五大洲的城市。

2019年，武汉市全年社会物流总额4万亿元，全年完成货运量6.75亿吨。全市民用航空航线200条，其中，国际及地区航线63条，国内航线137条。中欧（武汉）国际班列到达国家11个，到达城市19个。[3]

武汉在物流、航运领域的地位毋庸置疑。在高新技术领域，这座城市发展势头也非常迅猛。截至2019年，武汉市共有科技研究机构101个，国家重点实验室22个，国家工程实验室4个，国家级工程技术研究中心28个。[3]

华中科技大学、武汉大学、武汉理工大学等985、211高校，也为武汉的科研机构和科技企业提供了稳定的科技人才供应。

在武汉，高新技术产业最密集的区域，当属有“中国光谷”之称的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东湖高新区），由生物城、未来科技城、东湖综合保税区、光电子信息产业园、现代服务业园、智能制造产业园、中华科技产业园、中心城等8个产业集聚园区组成。

2009年，东湖高新区被国务院批准为全国第二个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2016年，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武汉片区获批在东湖高新区设立。

在光电子产业领域，东湖高新区已建成为中国最大的光纤光缆生产基地、光电器件生产基地、光通信技术研发基地及激光设备生产基地，其光纤光缆生产规模全球第一。[4]

在无愧于“光谷”之称的同时，东湖高新区也早已超越单一产业。自1988年始建以来，经过多年发展，东湖高新区已形成了“5+2”产业体系，以光电子信息、生命健康、节能环保、高端装备制造、高技术服务等5大千亿级产业为主导，加之以集成电路和新型显示、数字经济两大新兴领域。

融入一体，汇集众力

相较于日益壮大的经济体量，武汉法律服务市场的规模则显得不甚相配：2019年6月，武汉全市有律师7328名，律所373家，但其中规模律所显得不足；2018年全年，武汉律师全行业业务创收仅21.56亿元——这一数据尚不足同期某些京沪大所的年创收。[5]

对以上现象，但凡是长年身处武汉市场的律所主任、管理合伙人，多少都会有所察觉，从事律师职业20余年的连全林也不例外。

“武汉有自己的一套地域文化，大江大湖孕育了武汉人的英雄豪气，但也带来了个性鲜明、各自为政的特点。在这种文化熏陶下，大多数武汉律所仍以‘个体单兵作战’形式进行运作，为数不多的规模所也尚处于‘简单合并，大而不强’的阶段，缺乏高度整合后具有凝聚力、向心力的律所典范。”他这样理解武汉律师行业的“痛点”。

目前的产业形势下，武汉市的光电子信息、生物医药及医疗器械、汽车等优势行业，都有广阔的发展前景和市场空间。谁能率先完成律所整合，形成更强的整体服务实力，谁就能占得先机。

在连全林看来，要突破现有的桎梏，更优的律所管理模式是一大出路。为此，他放弃了在原先一家大型品牌律所的负责人、管理合伙人职位，希望寻求一家符合他期望的律所并组建其在武汉的分支机构。

“我寻求的并非简单的‘挂牌式’加盟，而是希望分所能够成为总所直属的一部分，从而真正发挥总所的资源优势，并将其辐射到武汉分所来。”他说。

此时，连全林想到了康达。多年以前，他就对这家老牌律所有所耳闻。在连全林眼里，康达是一家有着“正宗红色基因”的律所，这让作为革命者后代的他倍感亲切。在康达武汉分所筹备期间，连全林与康达合伙人会议主席付洋交流时，付洋表示：“康达就是一个我们大家聚在一块、共同做一些事情的平台。”这番话印证了连全林对康达“大家庭”形象的认知，也坚定了他选择康达的决心。

但选择康达，并不仅仅是因为其律所文化。在规模化战略方面，康达强调本地化基础上的“全国一盘棋”联动，尤其重视分所的品牌、服务质量与发展前景，以及总所与分所整体利益的统一，并打造了一套规范、平等、全面的总分所管理方式。这些正是连全林希望借以改造团队生态的管理“新风”。

经过严格的审核后，2019年下半年，康达管委会主任乔佳平委派负责人与连全林对接，协调武汉分所的设想、规划、架构，以及一些必要事项。11月中旬，在康达于杭州举行的合伙人会议上，连全林与康达签署正式协议，开始加速推进武汉分所的创设。湖北省司法厅、武汉市司法局亦对康达的进驻提供绿色通道，表示了大力支持，武汉分所从而以高效率在当年12月31日顺利取得了执业许可证。

康达本身建所历史悠久，在全国各地有相当知名度。此外，2015年以来，康达品牌宣传委员会牵头组织了一系列宣传活动，为其品牌带来了更多的社会关注度。康达品牌形象的提升，为武汉分所的业务开展、客户开拓、人才吸引均带来了更多助推力。

武汉分所的管理系统也在7月得到了全面更新。早在2012年，康达就将第一套云办公平台系统投入使用，并在2017年进行了二次开发升级。云办公平台，使主要管理流程实现了信息化与数据化，能够涵盖立案、法律文书报审、创收管理、费用报销、结案流程等各方面。

“管理系统上线前，负责这块的栗皓律师就跟我表示过，这套系统能有助于提高武汉分所的管理效率，当时我还不太理解。”连全林表示，“但系统上线后，案件信息录入、发票开具、收款确认等方方面面的业务要素事项都有了统一载体，武汉分所也真正得以与康达总所的管理体系并轨。体会到了这些变化，我才明白栗律师确实是所言非虚。”

在业务拓展与业务合作上，康达高度一体化带来了高效的沟通渠道，武汉分所既能够承接自身优势领域业务，并将之交接给所内相应团队，也能够从总所或其他兄弟分所渠道获取更多案源，连全林期望看到的团队协作优势开始彰显。

发挥优势，把握机遇

经过近一年发展磨合，武汉分所现已拥有5名合伙人，30名执业律师及后台支持人员。连全林表示，康达武汉分所目前的优势业务集中于八大领域：企业改制上市与再融资、上市公司收购重组及合并分立、私募基金及银行金融、债券发行与资产证券化、海事海商、建设工程、破产重组、刑事合规防控和辩护。

武汉分所目前的主要客户为国有企业和上市公司，在此基础上，连全林认为，中小型民营高科技企业，将是他们未来的重要机遇。

“我们仔细对‘光谷’的发展情况作过研究，有大量的光电子信息、生物医药及医疗器械上下游产业企业。在企业设立、科技成果转化、股权架构搭建、公司治理、投融资、收购重组、资本市场、知识产权、涉外、竞争法业务等领域，我们可以为这些企业提供全流程的法律产业链服务。”他说。

另一方面，传统的基础设施建设也依然有巨大的法律服务需求，将是武汉分所持续关注的一个重点。同时，在新基建与数字经济的法律服务方面，武汉分所也在同步发力。

武汉分所今年完成了湖北东贝机电集团B股转A股项目，其交易实质是IPO+上市公司重大资产重组。连全林表示，这是华中地区首例B股成功转A股上市案例，是资本市场B股改革的标志性交易，具有历史性里程碑意义。

东贝是国内领先的制冷压缩机及商用制冷器具制造商，但是因为B股市场多年来交易活跃程度不足，导致企业无法获得发展所需要的融资。

项目开展的关键节点正值疫情期间，诸多事项的沟通和处理都需要在线上完成，给项目的推进造成了巨大的挑战。连全林带领团队克服重重困难，最终顺利完成了项目，于8月27日通过了证监会审核。

回归A股，增强了东贝集团的融资功能，提升了集团的企业治理结构。“市场上很少有项目案例，华中地区是首例。”连全林说。“康达也通过这个项目，在湖北资本市场法律服务领域进一步做大做强。”

武汉分所还持续协助湖北省政府产业股权投资引导基金，通过市场化运作，撬动社会资本共同设立子基金的项目。该产业引导基金旨在解决中小科技企业融资难问题，同时引导中小科技企业对接资本市场，扩大直接融资。

在并购及重组领域，康达武汉分所协助武汉市政府下属国资公司，启动对某高科技上市公司控制权的收购项目，该上市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为某985高校。

连全林表示，此项目有利于习近平总书记和中央关于高校所属企业体制改革和国资国企改革的决策部署在武汉落实，对武汉的国资国企改革、校企分离改革能起到示范作用。

通过这次收购，该高科技上市公司可以成为推动某985高校与武汉市政府、地方国资全方位合作的重要资本纽带和沟通桥梁，有利于推进双方发挥各自优势，在技术研发与创新、科研成果转让与孵化、高端人才引进与培养、校企改制与资本运作等方面开展深度合作。

康达武汉分所还作为第一家总部设在湖北省的法人财产保险机构——长江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的法律顾问，参与该公司的重组及合规项目。该公司设立时由央企控股，重组之后由湖北省国资控股。

疫情散去，再攀新高

年初，疫情给武汉带来了相当沉重的打击，以法律服务行业为例，部分律所收入甚至只有往年同期的30%，许多客户也提出了减免费用的要求。受疫情影响，今年5月26日，康达武汉分所才开放办公室进行办公。面对困难，武汉分所利用康达的一体化优势，危中求机。

围绕自身在光电子信息、生物医药及医疗器械、汽车等武汉市重要产业中的已有布局，武汉分所主动发挥自身能动性，通过客户中一些行业领先企业的供应链分析，帮助整个产业链的恢复与扩张，并从中挖掘、转化出了更多潜在的法律服务需求。

“这一情境下，每一客户不仅是康达武汉分所的客户，更是整个康达的客户。”连全林说。这意味着，武汉分所能够调用整个康达的资源，为客户提供多种类、全链条的法律服务，律所竞争力由是获得了显著增强。

在后疫情时代，武汉分所计划进一步运用康达的一体化资源，围绕国有企业、上市公司、民营企业三大客户群体，发挥康达传统红色基因和与时俱进的专业优势，提升各专业领域的竞争力，同时，通过康达设立的彭真基金会，支持与司法相关重要课题的研究，支持法学研究、教育面临的重要课题的研究。在不远的将来，武汉分所一定会成为华中地区中等偏上规模、有温度、有情怀的律所。

康达律师事务所管委会主任乔佳平表示：“感谢武汉分所主任、高级合伙人连全林律师的不懈努力，在2020年突发新冠疫情期间，在社会和经济都处在艰难的情况下，带领武汉分所团队迎难而上、线上线下积极开展工作。布局中部地区，是康达未来发展的重心，武汉分所作为领头羊，定位于高端资本市场业务，走在经济、金融、科技发展的最前沿，为九省通衢之客户提供优质法律服务，为优化营商环境保驾护航。希望武汉分所继续与北京总部紧密协作，保持湖北地区先锋地位，给康达品牌再添光彩！”

参考资料：

[1] 新华网：《习近平向2020中国5G+工业互联网大会致贺信》，2020-11-20，（访问日期：2020年11月26日）

[2] 长江日报：《52家世界500强及全球名企期待融入武汉“创新驱动”战略》，2020-11-25，（访问日期：2020年11月26日）

[3] 武汉市统计局：《2019年武汉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20-03-29，（访问日期：2020年11月26日）

[4] 长江网：《稳步向前，东湖高新区在全国国家级高新区中排第四》，2020-01-18，（访问日期：2020年11月26日）

[5] 武汉司法：《关注 | 一图读懂武汉律师行业六年成就》，2019-06-28，（访问日期：2020年11月26日）